美國人類學家愛德華·霍爾曾為人際交往劃分過四個距離,比如親密距離約為0.15米至0.44米,個人距離大概在0.46米到1.22米左右,熟人間的社交距離為1.2米到3.7米,比較正式的公眾距離則在3.7米到7.6米之間。
可惜的是,人的內心遠沒有科學那么理性精準。
對于一個社恐來說,在公交地鐵上被迫摩肩接踵的公眾距離,可能還算不上什么,反正在人流中當個小透明而已。
當代青年最尷尬的社交時刻,莫過于斑馬線對面走過來一個似熟非熟的同事。/圖蟲創意
真正讓人惆悵不已的狀況往往發生在兩個熟與不熟的人之間——比如,下班若是碰到一個半生不熟的同事,兩人不巧在電梯獨處,甚至還有可能走上同一個方向、坐上同一趟地鐵,難免內心躊躇,舉步維艱。
01、互聯網拯救社恐
在今天,社交恐懼癥已經算不上什么新鮮事。說到底,社恐群體無非就是更適應獨處的生活方式,喜歡呆在家里,遠離人群,一個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對于普通的社恐來說,解決生存問題才是頭等大事,硬著頭皮也得走出家門。
事實上,互聯網時代真的很適合社恐生存。
不信的話,如果讓社恐們票選改變人類生活的十大發明,外賣多半會被投入前三甲。
外賣可以拯救懶癌,同樣也可以拯救社恐十級,連化妝品都不用和柜姐周旋了。
畢竟,一個人待著也餓不死,只要手機還在、WIFI沒斷,點個外賣便能解決一日三餐。
想吃五星級大餐?動動手指就能下單;還是想親自下廚?送魚送蝦送青菜也很方便。從吃穿用度到鍋碗瓢盆,就沒有什么是外賣不能送的。
反正,只要放在門口,社恐完全不用擔心和任何人接觸,連短接觸的照面過程都可以省卻。
下班遲了、煲劇正酣、賴床未起,都只需要一句“放門口就好了”,外賣小哥幫你解決所有社交不必需。
除此之外,各大群聊可以滿足社恐的社交需求,影視綜游戲都可以用一臺手機滿足,至于工作,雖然總有社恐去上班,但互聯網好歹也為大家提供了不少足不出戶也能養活自己的工作機會,視頻博主、自由撰稿人、在線培訓……總有一份工作能養活真正的社恐。
上班?不存在的;社交?也完全不必要,網絡與外賣可以聯通一切生活所需,就算不能治愈社恐,也能夠好好過日子。
我們這個時代,一個人在家不僅餓不死,還能活得很好。
02、叫外賣,眾樂樂不如獨樂樂
當然,科技是第一生產力,外賣依然是社恐人士最好的朋友,這一點毋庸置疑。畢竟,如果沒有依托互聯網的外賣APP,等著社恐人鼓起勇氣打電話叫外賣,那可能就要餓暈了。如果說,13世紀發明的眼鏡拯救了近視眼,那外賣,就拯救了社恐的日常生活。不想和室友一起去飯堂,我可以叫外賣;
不想下樓面對餐廳的人聲鼎沸,我可以叫外賣;不想參加無聊的親戚聚會,我還是可以躲在家里叫外賣。
不想在甜品店等位,那么外賣小哥可以為你在線排隊。
其實,我們當然心知肚明,無論眼前的是熟人還是陌生人,社交這件事都有很多讓人累覺不愛的地方,譬如備受年輕人唾棄的勸酒文化、將春節涂抹成大型催婚現場的拜年走親戚、又或是凡爾賽文學大賞的同學聚會。
只不過,有人習慣了積極面對,有人則更愿意一個人快樂而已。
事實上,一個人快樂真不算什么大事。對社恐們來說,外賣輕輕松便能解決“不想下館子”的難題,足不出戶享受各大飯店的美食已是司空見慣。但在互聯網科技的加持下,外賣能夠支撐起的卻遠不止是社恐的一日三餐,還解決了無數需要和人打交道的生活大小事。
外賣小哥可以讓你不出門就下館子,不買菜就自炊食。
客廳里的果盆、浴室里的卷紙和洗潔精、用完的文具和面膜都可以交給外賣解決;沒空“應酬”家里的毛孩子,有些外賣還能提供上門遛狗服務;不舒服的時候,還能“指使”外賣帶藥應急……
再加上,有些外賣平臺已經“幾乎”可以買到一切,就連修燈泡這種事,對于一個精通互聯網的社恐90后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沒有人在家時上門”的選擇。
對于普通人來說,這些都已成為很尋常的生活場景。
外賣已經滲透到當代年輕人的生活當中,甚至成了相聲的包袱。/《德云斗笑社》截圖
在這一點上,那些喜歡嘮叨的爸爸媽媽,其實和宅在家里的社恐娃們也一樣。就像餓了么最近推出的微電影一樣,那群武漢街坊的生活,全都離不開王一博飾演的9785號藍騎士,但這群在過早時拉家常的大爺、阿姨和小姐姐,可沒有一個是社恐。
所以,如果你是一個社恐,完全可以“宅”得更理直氣壯一點的嘛。
03、大家都離不開外賣
那就不要口嫌體正直了
不得不說,外賣在普通人生活中的重要性,是被2020年“催化”過的。
因為新冠疫情的原因,外賣小哥穿梭在封城、隔離、封閉的城市或小區,提供從送菜送餐到遛狗扔垃圾的服務,爆發出超乎想象的小宇宙。大概就是這么個原因,餓了么直接將“外賣小哥”的名號也升級迭代了一通,變成了活力四射的“藍騎士”。
其實,這也是王一博主演那部微電影最有意思的地方。試想,那些武漢街坊今天能夠坐在一起過早嘮嗑,誰又不曾依賴外賣小哥,撐過了那段封城的特殊時期。
所以,歷經2020年的洗禮之后,普通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加離不開外賣帶來的方便快捷, 整個社會漸漸都離不開這么一個“萬能的”朋友。作為一個小小的社恐,其實就有什么理由改變自己了。
疫情期間,藍騎士們也為無數醫護人員和在家隔離的人們送去物資。
從本質上說,社恐依不依賴外賣,其實就和要不要逃離那些讓人尷尬的社交場面,能不能躲在網絡世界圈地自萌一樣,只不過就是可供自由選擇的生活方式而已。
即便不是社恐,普通人也多想逃離那些讓人累覺不愛的社交場合。在這一點上,社恐還更坦白一些,對吧?
羅素說“參差多態乃是幸福本源”,這其實便是自由的坦途。只不過,我們總是因與人不同而惴惴不安,因為他人的不同而妄自揣測。
但其實,只要能夠養活自己以及不給別人添麻煩,生活真的不應該有太多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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