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位非業內朋友欣喜地拿給我看她買到的一幅蔣開朗的版畫,和我討論起畫作內容。 我就想記錄成文字,分享一下我的心得。 鑒賞這東西,本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喜勿噴。
第一眼見到蔣開朗的作品時,還是印象比較深刻的,年輕有張力,用色大膽,古典美和前衛美并存。是色彩主義的展現,也是浪漫主義的具象。我猜想,蔣開朗的作品可能有從歌德、斯各特、拜倫和雨果這些浪漫主義作家處獲得過靈感,畫面既有故事性又有濃厚的浪漫特性。 但是蔣開朗自身擁有的本能情感,又使她必須用一種近乎于孩子般的單純情感來表達。
在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中國的藝術界的符號和意識都在圍繞著西方打轉,從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這個角度來講,也很好能理解。隨著我們的國力在不斷增強,需要更多的自我文化作品表達我們的文化自信,蔣開朗也在走自己的路。
事實上,你去看她的作品,用色張揚,畫面卻達到平和協調,干凈利落,清新自然,不著舊調,很有自己的風格。在表現手法上,帶有西方的時尚和開放,但在立意上,卻是跳出西方的框架,飽含自有特色。這并不是向西方現代作品所謂的非要表達獨立自我,而更像是中國文化中強調的“境”。
拿我個人比較喜歡的《月夜》這幅畫來講,雖然在符號的表達上,還是類似于西方,這和她長期生活國外有關系,如同前面所講,一個人的作品,就是個人對于這個時代的觀察,必然要和她自己的經歷有千絲萬縷牽連的。但在立意上,卻能品味到對生活的祥和的向往,在空間布局中,又不緊湊,暗合留白的概念,這個是符合當下不少年輕人對于這種狀態的傾慕。所以蔣開朗的畫,表現形式融合中西,但在立意上融入自己的思考,可以作為對于當下時代的文化腳注。
我記得大學老師說過,倪傳婧的作品是在“用東方的色彩展現西方的哲學”,那我個人認為蔣開朗的作品,就是在用“化用中西的表達方式展現東方的文化底蘊”
“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這是查爾斯.狄更斯的《雙城記》的膾炙人口的開頭,這個時代怎么樣,無非是需要一個人的視角來解釋。個人來講,我是很喜歡蔣開朗的這一系列的畫作,因為她做到自己的風格,從西方慣有的思維模式跳脫出去,同時還能展現東方文化,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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